那年冬天她来过_分卷阅读6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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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65 (第2/3页)

/br>大的占地上百亩,小的几百平米的也有,被当地人俗称为“炭窑子”,而作为“炭匠”的挖煤工人,也不是什么专业招聘人才,大多数是本地的农民,把采煤当副业,赚闲钱来的。

因为一些现实条件的制约,我国煤矿大多是承包给具有正规牌照的企业,但因为采矿利润高,年生产能力在三万吨左右的小煤矿。

除去劳工报酬和炸药及开采设备的成本费,一年纯利润近六百万元的如此暴利下,总会有人以身试法,非法盗采。

别说资源税和矿产资源补偿费了,就是采矿许可证和安全生产许可证都不会去办,遇到上面来查,就东躲西藏,做面子工程,比如一个口开采,另一个口在运煤车掩护下掩售卖等。

所以就算近些年国土资源局一直严查黑煤窑,但都屡禁不止。

不过陈牧认为不是所有的事都能推到钱身上,煤窑厂不是地下作坊,就算地处偏僻的小山村,来来回回几十辆运煤车也是招摇过市了。

村民不敢举报或许是怕被报复,但监管部门执法不力却是实情。

黑煤窑有时跟文物管理似的,有时法不责众,陈牧明白其中难处,所以很欣慰国家这些年在评估能源管理方面一直在逐渐加码,权力回笼,收回放出去的采矿权。

只是任重道远,很多事不能一蹴而就,眼下的模式还是要持续一些时日的。

陈牧他们来的是位于中心区的一个露天煤矿,虽然此时已经夜色茫茫,矿上却依然是一片繁忙的景象,矿灯通明,机器轰隆。

一台台采煤机响个不停,空中到处洋溢着一股浓重的煤气味。

四人下了车,没立即往里去,而是宛若初来乍到的赌客,站在门口犹疑不定。

陈牧则来到大门中间,冲里面喊:“出来个会喘气的啊?”

一个戴着安全帽,牙齿外翻的中年人迎了上来,伸出一只污黑的手:“陈先生吗?”

陈牧无动于衷,装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哪位啊您?”

“小姓徐,徐大牙,”徐大牙龇着牙笑,“王磊的老乡。”

“哦,想起来了,徐哥是吧……”陈牧一边说话,一边捏着鼻子退后一步,“别往前了,你站那儿挺好。”

“有酒吧吗?”王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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