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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的面孔在她眼里陌生无比。

半小时后。

夜明歌舞厅被清场，夜老板在小怜出事之后就打电话通知了巡捕房，在探长到来之后他们都坐在空无一人的舞厅内。

楚瑜将吓到的楚湘抱在怀里。

姜微此时心里很是复杂，她还从来没有抱过别人，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她和家人之间的拥抱都少得可怜。此时她把林杳抱在怀里，竟奇迹般地觉得自己心里充满了慈爱。

她怀里的女孩正颤抖着身体紧紧地抱着她的腰，她的眼眶微红。

姜微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没想到林杳还挺会演的，不愧是由他们选出来的恐怖校园的女主。

夜老板是由赵不然扮演的，他正在询问当时经过化妆间附近的员工，那时经过化妆间的员工有两个，一个是在小怜之后上场的歌女，另一个则是负责杂事的吴岳。

吴岳则是由宋若民扮演的。

林杳一直没有看到霍楚言出现，她靠在姜微软软的胸前，还不自觉地蹭了蹭，她不由小声嘟囔道：“好软呀，姜微。”

姜微的身体一僵：“......”

就在此时他们都听到军靴和地板相触的沉闷声，林杳转头望去，这一个转头她就对上了一双暗沉沉的黑眸，黑眸的主人神色晦暗不明地看着她。

霍楚言穿着一身笔挺的制服，他带着黑色的皮质手套，微冷的眸光淡淡地扫过正扑在姜微怀里的小姑娘，她的眼睛还红着。

他抬手摘下帽子递给下属，响起的声音冷漠而肃杀：“尸体在哪里？”

夜老板立即带着探长往后台化妆间走去，探长看到小怜的尸体之后神色不改，他蹲下身细细地观察了一下小怜的死妆。

不多时他微微弯腰凑近了小怜的唇，她的唇间有淡淡的苦杏仁味，这个歌女是□□中毒而死的。而化妆台上还有半杯水，上面留着一个浅浅的口红印。

查看好尸体之后探长又走到了大厅询问事发经过，他的眼神缓慢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谁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

在他的声音响起后楚湘的身体微颤，她红着眼睛小声道：“是我。”

探长的眼神微顿，随即他迈开步子逼近了她，楚湘将楚瑜抱得更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