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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后来遇到病入膏肓的梁司南,受其所托,又想杀我,故易容成梁司南。”阮宁想起当时梁司南故意接近之举,顿时皱眉。“建宁三宁,”谢九玄脸色平静,看着阮宁,“你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关于建宁三年,阮宁从无数人嘴里听说,无数故事版本从她记忆里掠过。对谢九玄来说,总归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不想。”她想也不想道。谢九玄无奈地看她:“可是我今日难得想说。”这些事,任由外人传得沸沸扬扬,他却从来都不开口提及。可能是今日格外适合,也可能因为他心底有些打算。总之,他像一个老者,用淡漠的口吻讲述那些鲜血淋漓,触目惊心的事。阮宁不自觉注视他的眼睛,从那里只看到平静与强大。不管谢九玄说得多么从容自在,却掩盖不了宁国公这个人的残忍贪婪。为一己之私害了那么多人。她发现自己只是想想谢九玄小时候吃过的苦,心里便很不舒服。她的脸色越发沉凝。谢九玄失笑:“你的表情,好像提剑比武一样严肃。”阮宁抿唇,不开口。“你厌恶宁国公?”他好像不经意一问。阮宁确实厌恶。她甚至几次握住了剑柄。这股郁气突如其来,惹她生气。可能是谢九玄故事讲得太好,也可能是宁国公这样的人确实该死。她沉浸在谢九玄延伸出来的情绪中,甚至没有发现谢九玄语言中的陷阱。“谢夫人,你又是如何看待的?”谢九玄又轻飘飘抛出一个看起来很不起眼的问题。阮宁身上警惕的触角安逸舒适地龟缩着,没有察觉任何危险。她淡淡道:“她确实没有动手杀人,却看着凶徒杀人而无动于衷,哦,她还包庇凶徒。”“她也参与其中,死有余辜。”她用淡漠的语调下了一个结论。谢九玄眸子里忍不住泛起一些笑意,惹得阮宁不虞。合着她在那里生气,这人自己经历的事,不知道有什么好高兴。她莫名有些生气。“那陈元山呢?”谢九玄又状似不经意地问出一个毫无关联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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