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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的幺蛾子大了去了！”

不愧是同门！林渊很有些感慨：就好比那个相声里说的，都是一个山头修行的狐狸，你跟我讲什么聊斋啊！要说他们三个乃是师承一脉，同个师父调教出来的，思路自然也相仿，难怪分分钟能挑出刺来。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林渊继续充当勤劳的剥栗工，把金黄色的果仁一个个从棕色外壳中剥离出来，喂到女友嘴里。

在他们旁若无人的秀恩爱过程中，无数路人正扼腕叹息：什么时候上天能给我发一个又会剥栗子，长得又帅的男盆友呢？不对，如果我有个那么帅的男盆友，换我给他剥栗子也行啊！

浑然不觉自己成了无数人艳羡的对象，夏至一边吃着栗子，一边若有所思道：“如果我想查夏来当年那个案子的卷宗，去哪里可以查得到？”

“我们的档案室应该就有，不过你要查这个做什么？”林渊稍稍愣了一下：“我以为你会先去查夏元。”

这种时候就能看出两人的思维方式不同了，夏至歪着脑袋道：“夏元当然也要查，不过这方面警方应该帮不上忙。”

林渊立即就明白了，夏元在解放前就生活在S市，六十年代出逃。五十多年间，S市光是区县合并就已经进行了多次，关于他的资料恐怕早已散佚殆尽，难觅出处。

“虽说他的户籍记录可能已经找不到了，但民间自然有民间的法子，未必不如警方，林大队长不是也用过吗？”夏至调皮地冲他一挑眉，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才有机会认识。

林渊想起了南山路那间空荡荡的小酒吧门外，闷热的午后，有个穿牛仔裤白色T恤的女孩向他款款走来。眉目清隽，微笑着问道：“林警官？”

于是他也笑了起来：“是啊，有时候达到正义的目的，必须借助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在不违法的前提下。”

林队长到底是林队长，什么时候都不忘加个背书。夏至把最后一个剥好的栗子反塞进了他嘴里，拍了拍手上的碎屑，特别豪迈地指向前方：“走，先去刑侦大队查档案！”

PSOE摆完了，精神抖擞地往前走了一分钟，夏至突然回过神来：“对了，我们干嘛要一路走过去？你的车呢？”

这个反射弧也是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