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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武之人,手没个轻重,妹夫莫怪!邹雄杰装醉,大着舌头嘻笑:没……事!杜燕绥看着他,目光清明之极:别在我面前装醉。趁我不在娶走我妹妹,不给你一巴掌我心头不解气。邹雄杰连笑都笑不出来了。杜燕绥又笑:行了,既然娶了燕婉待她好就行。不好,就不是一巴掌的事了。是是,那是。邹雄杰暗擦了把冷汗,总算过关了。杜燕绥端起酒杯敬邹员外:内子胡闹,害您烧死了那么贵重的花,这不是糟蹋银子么?早就想向您赔个不是了。一句话说到邹员外心坎上了:将军客气了。老朽也没损失,大郎会赔我。气得邹雄杰直瞪眼。杜燕绥扯了岑知柏悄声说道:有此精明的岳父,二堂兄怕是苦不堪言吧?岑知柏心头一松,杜燕绥和他亲呢的说话,看来对父亲那封信并不知情。如果吏部真推了父亲去当替罪羊,没准儿杜燕绥还能帮个忙。也低声笑道:对员外就两字:无钱!两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听着屏风那头传来的笑声,女眷们也微微笑着。一餐饭吃得倒也愉快无比。等把客人送走,辞了老夫人。岑三娘就发作了,微笑着对杜燕绥道:母亲三日后下葬,您要给她守灵尽孝,妾身就先回去了。根本让杜燕绥说不出口那个我不守灵的话来。杜燕绥伸手就拉住她:对,我打算给母亲守三日灵,你和我一起。岑三娘也说不出那个不字来,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气鼓鼓的跟着他去了灵堂。杜燕绥遣了丫头们离开。岑三娘也不拦,赌气的跪在蒲团上给张氏烧纸。见她跪到了旁边,杜燕绥就移了个蒲团过去跪她身边,边往铜盆里扔纸钱边说:我娘最疼我了。那日黑七找了来,说我走后,她穿戴整齐的就去了。我就哭了一场。岑三娘想起张氏去时的情形,心头就是一酸。燕婉也嫁了。只要国公府还在一日,邹家无论如何都会待她好。瞧邹大郎做低伏小的模样,好歹也是因着燕婉才如此。我就放心了。岑三娘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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