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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她的失落陈然全都看在眼里，可是他却毫无反应。对他来说，聂娆不过是多了层‘邻居’这个概念。

聂娆是笑着的，可是眼神却满是悲伤，“陈然，以后我们还是朋友吗？”

良久，陈然沉默的点了下头。

聂娆的眼泪都快落下，“好，谢谢。”

不能奢求自己成为他的身边人，但是朋友的关系，已经让聂娆很满足。

秋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聂娆走的利索干脆。她不愿意再让陈然看到自己的脆弱。

*

温朵在家里躺了两天，还是回到了学校。运动会悄无声息的开始又结束，这件事对他们高三来说并没有任何影响。

紧锣密鼓的复习让每一位学生都有些喘不上气。课间十分钟的休息时间，都用来做习题。

跟他们的紧张相比，后排陈然和温朵的悠闲，完全跟整个教室隔离开，是属于不同的世界。

陈然不爱学习，温朵也是。

因为温朵的身份，年级主任和班主任都不敢说什么重话，所以就选择放任不管。陈然一贯是这个样子，老师偶尔会训斥几句，也就不再勉强。

可眼见着两个人经常同进同出，班主任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在一个课间，他先把陈然叫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很安静，其他老师都不在，班主任也就是不拐弯抹角了，他坐在办公桌前，仰头看着陈然：“你跟咱们的温朵，是什么关系？”

陈然的眼神微微起了些变化，不过那种情绪很快一闪而过，“没什么关系。”

“那你们两个为什么会这么亲密？”班主任推了推眼镜。

陈然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因为她是新来的，老师不是常教导我们同学之间要互相关爱吗。”

班主任听了他的话，脸上的表情也愣住了。

“是，是这样没错。”他这样说着，可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陈然继续道：“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教室了。”

班主任愣愣的点头，陈然转过身来到走廊，就看见温朵探头探脑的躲在拐角处。在看到陈然的那一刻，她小跑过来，仰头看他，“老师叫你有什么事？”

陈然笑了下，把她转过身推着她的肩膀往教室走，“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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