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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巴肉？”

“是啊，我想尝一下龙肉是什么味道。”魏家安说。

“不行。”她抱住自己的尾巴，那一条尾巴上布满坚硬又光滑的鳞片，而且强有力，那是属于自己最棒的尾巴，“我的尾巴。”

看着少女几缕黑色发丝贴在额上，眼睛是眯着的，往常漂亮的金色的竖瞳此时显得有些黯淡，侧脸上有隐隐约约地红印，那么趴在凉席上面睡觉想不红才怪，魏家安一眼看出她还处于迷糊当中：“猪肉二十、三十块一斤，我算你的尾巴肉五十块一斤还不好？”

“不，不能卖的吧？”她说。

“怎么不能卖？”他说，“虽然我没有卖过，但是我知道许多人卖血，还有卖肾的，你卖肉不也差不多吗？”

“卖血我知道，真的有人卖肾吗，卖肾买苹果，不是段子吗？”薇拉插嘴。

魏家安想了想：“有的，不是段子，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几十亿人，光是我们国内十几亿人。”以前也以为是段子，直到后来看到新闻。不过现在应该没有那种事情了吧。

“某种程度上真是佩服他们……”薇拉说。自己也很喜欢电脑，喜欢手机，喜欢很多的东西，但要自己仅仅为了那一点东西，付出一辈子的伤痛，想都不会想。

“真的有人卖血卖肾吗？”听着两个人对话，夏嘉抓了抓头发，她还抱着她的尾巴，“那我也卖吧，不过五十块一斤也太便宜了，加一点。”

魏家安只是不爽她打扰，他只是开玩笑，此刻盯着少女看了好一会儿，迷迷糊糊的样子真可爱，摆摆手：“走了，先去洗一个脸恢复一下精神。午休睡一下就可以了，睡得太久了反而头晕。头发一半翘起来了，记得梳一下。”

“哦。”

夏嘉走了，走进书房对面的卫生间里面。哗哗地水声立刻响起来，伴随着书房窗户外面的热水器打开的声音。少女又开错水龙头，搞错方向，打开热水了。魏家安说：“真的睡傻了。”

“是啊。”薇拉说。

重新坐好。“我们刚刚说到哪里？”由于夏嘉打岔，他把原来想要说的话忘记了。

“我也不记得了。”

他努力回忆着，刚刚好像被薇拉说不要脸了，她为什么那么说？他问道：“好像是说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