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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是一回事,当事人接不接受是另一回事。”那一年,班里有个男同学一天到晚口无遮拦,某次他得罪了陈司诺,陈司诺逼着人道歉,那男同学无法,跟他说对不起。陈司诺回了句:我不接受。说完就走人。那男同学七窍喷火,冲着陈司诺的背影连珠炮似的一通痛骂,骂他神经病。陈司诺迅速折返,他长得高,力气也大,黑着脸逼近时带着一股压迫感,把男同学推在墙上,居高临下地说:“做错了事就应该道歉,但道歉是一回事,当事人接不接受是另一回事。”还别说,当时陈司诺那阴沉沉的表情,还挺中二。不过当年张愔愔也是少女情怀不经世,居然觉得这样简直帅爆了,在角落里偷偷看着,还暗戳戳迷恋了好久。察觉他那边要挂电话,张愔愔忙忙地又说:“那晚跟你提的事情,陈律师考虑得怎么样?”说完怕他直接拒绝,她一刻不等就继续道:“如果你方便的话,咱们面谈吧。”陈司诺略微一顿,应道:“好。”“顺便,”张愔愔一时之间难以启齿,“呃,那个……”“那本书是吧?”陈司诺打断她的话。“是。”张愔愔心想难怪答应得这么干脆,看来沾这本书的光沾大发了。“时间地点你安排,我现在有事,就这样。”张愔愔抬头见林怿那边林母的情绪平息了一些,她收起手机走过去,说:“林怿,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让严家那边给你一个道歉。”林怿安静片刻,扔下一句“你过来一下”就径自走到十米开外的墙边。张愔愔让林父林母稍等,这才跟过去。她见林怿腰杆挺得直,面沉似水的样子,不禁问:“你怎么想?”林怿说:“他们愿意道歉,也未必真心,这种空洞的形式我不需要。人一旦背离德性,要么不知悔改烂到底,要么哪天幡然醒悟,那务必要让他们一直活在罪恶感当中。道个歉就想了事,要法律干什么?”也是情理之中,以林怿的性格,严海真跟他道歉了,他反而更生气,更不甘心。既然要烂那就烂到底,如果真心想悔改,那就认命地让罪恶感折磨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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