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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睡过了吗？”

阿什愣住了，他耳中嗡嗡作响，不可置信的望着她。

可她什么多余的表情都没有，脸上挂着那该死的笑容。

阿什突然感到了疼痛。

就像是他把热腾腾的心脏掏了出来小心翼翼捧到手心里，却被人毫无犹豫的丢到地上。

她却仍旧感到不够一般，手掌贴到他的腹部之上，阿什挣扎起来，可那手掌如同一条滑腻灵活的鱼，在他腹部上打了一个圈，猛的扒开了他的手。

“让我检查一下。”

阿什瞳孔缩了一下。

“挺干净的嘛……”

阿什眨了一下眼，一滴泪珠滚了下来，他忽然觉得眼前一片空白，热腾腾的蒸汽让他感到了窒息，再也无法忍受。

他挥出了手。

指尖划破皮肉的钝感让他回过神，阿什剧烈的喘息起来。

方琼琼捂住手臂，血滴顺着她的指缝一滴一滴的底到地上。

“这不是可以反抗吗？”

阿什呆住了。

他的眼睛被那红色烫了一下，飘忽的移到了她的脸上。

方琼琼惨白着脸，但却仍然是笑的。

阿什软了下来，他目光重新移到她的手臂上，带着些许愧疚。

“你的手臂……”

“为什么不反抗呢？”方琼琼打断了他的话。

阿什僵住了，他不知道还怎么回答，只是抓住了她的手臂。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方琼琼抽回了手臂，站了起来。

阿什愣了愣，他下意识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向着方琼琼离开的方向追去。

划出的伤口似乎有些深，从浴室一直到门外一路上瓷砖上都落着血滴。

阿什急匆匆的追了出来，看到方琼琼已经拿出了医疗箱，正在往手臂上喷止血喷雾。

阿什站在她的背后，想伸出手帮忙但又害怕被拒绝。

“阿什。”方琼琼转过头，“她摸了你哪里？”

阿什顿了顿，拿过她手中的止血喷雾和绷带。

“……脖子，领带被撕了。”

“是吗？”方琼琼摸上他的脖子，“还有呢？”

阿什红了红脸，帮她给受伤的手臂系上绷带。

“手。”

那只抚摸他脖子的手掌向下转移，路过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