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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刚才的事，请你不要告诉别人。”

咦……就这样？还以为她是要来兴师问罪呢，差点吓成狗！

“不会不会，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你放心！”

闻言，沈南初脸色和缓了些，她抿了抿嘴角，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谢谢。”

程挽一愣，笑了笑，好像明白过来沈南初此时的举动了。

“你是为了苏老师才来，唔……拜托我的吧？”

沈南初大概真的爱惨了苏穆清，不然，按她那样清冷孤傲的性子又怎么可能会愿意低声下气地求人，而且还甘愿放下身段向别人道谢。

沈南初低着头不说话，没有反驳。

“放心吧，我不会的。”

说完，程挽便重新盘腿坐了下来，见沈南初还在那里发呆，微微笑了笑，道：“喂，反正现在还没上课，不如你留在这里坐会儿吧。喏，拿纸巾擦擦脸吧。”

沈南初怔了怔，接过程挽的纸巾，神色有些不自然。随后，她抿了抿唇，开始擦脸上的泪痕。半晌，她望着程挽，缓缓道：“谢谢你。”

声音低如蚊蚋，若不细听定是难以听清。

程挽淡淡一笑，突然觉得这样的沈南初有点可爱。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我还蛮讨厌你的。”

“啊，为什么呀？”

闻言，程挽眨巴着眼，假装惊讶地望着沈南初。

沈南初抿了抿唇，低下头，不自在地拨弄着地下的小草，道:“嗯，因为那时候我觉得你特别的，唔……特别的装。”

“啊……”

程挽低呼一声，随即笑了笑，眨巴着眼，语气调侃地问:“是吗？那，就只有这个原因吗？”

闻言，沈南初小脸一红，轻咳了声，别扭地偏过头，道:“还有一小部分的原因就是，穆清哥哥她总是在我面前提起你，他非常的欣赏你，觉得你数学天分很高，总之，他对你的评价很好。然后，我就妒忌你了，反正，就是看你不爽。”

程挽扑哧一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道：“哎，都怪我，实在是太机智了，数学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