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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在这个时候不顾而去,可对方的话里话外,分明好像是在作最后的交代。他警觉道:“将军,你要到哪儿去?”“我说过,要亲自去接夫人的。”齐钺还剑入鞘,“我现在就要去找她。”眼看着齐钺已经转身面向入府的方向,荆望一把跪倒在齐钺前进的方向上,“将军……玄铁弯刀至今尚未在战场中现身,无论您心里如何的放不下夫人,也万万不能在这时候只身闯进去啊!”齐钺眼神冷峻地看过身旁的每一个人,他太知道这里要面对的恶战对整个攻城战役和全丹城的百姓来说有多么的重要,他不想从这带走任何一个人。“你让开。”齐钺冷声道:“我的左手已经好了,荆望,你该知道,你身手再好,也不是我的对手。”他低头看向寸步不让的兄弟,“你拦不住我。”“那至少让我跟您一起去。”荆望抬头,“您不是说过,找到夫人后要我护送她走。让我和您去。”当年,他没有拦住冲锋在前的齐锏,也没能陪在对方的身边,这是他一生都不能面对的伤痛,也是他一生都无法获得救赎的过失。无论结果如何,他不想再错第二次。齐钺似乎能在荆望的眼中看见他尘封已久的往事,他长吁一口气,点点头算是应允。木簪刺进皮肤的痛感让林诗懿在方才的愤怒中获得了平静。已经死过一次的人,对这一切并不感到陌生和畏惧。唯一的遗憾,便是这两世,她都对不起林怀济。她失去过爱人,她的父亲也失去过她的母亲;她失去过亲人,也很快就要让林怀济白发人送黑发人。她活了两世,不能改变自己婚姻,也不能改变自己又一次做了不孝女。木簪正要一寸寸刺下去,但相比颈项间的疼痛,却是手腕上的痛感来得更早一分。有人捏住了自己的腕子!林诗懿骤然睁眼,不可置信地回头,看见正是刚才拦住自己去路的北夷死士,拦下了自己自裁的手。她还来不及思考对方是得了斯木里的授意还是在这转瞬之间另有别情,却听见对方开口,是一口蹩脚的隗明官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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