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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仍在嘴畔，他淡淡地说：“为什么？”

莉莉丝歪头，惊讶地看着他，说：“为什么？你不知道为什么吗？”

巴基忙于手上的烧烤，没有抬头，只是说：“我不觉得我有什么理由需要多笑，况且，我并没有资格……”在杀死了那么多本不该死的人之后，逍遥自在，笑口常开。

莉莉丝啧啧道：“脑子不清楚的男人，思维方式也总是这么异于常人吗？”

巴基瞥了她一眼，不答。

“自虐可不是个好习惯！”莉莉丝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你懂我的意思吗？”

“抱歉，我不懂！”巴基用铁夹轻轻地在牛排上按了几下，牛排表面滋滋冒着油花，随着热气一股香味扩散开来，他将之翻了一个面，牛排上的油滴落在木炭上，引得一股小火窜了上来。

“我看你是装做不懂，你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因为你害怕你的眼睛出卖了你，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明白，什么叫做自虐！”莉莉丝耸耸肩，“好吧，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也就是那么随口一句而已。”

巴基手上没有停顿地翻转着牛排，以及莉莉丝之前在烤的几根香肠，他专注地盯着它们。自虐二字，无论是成为冬日战士之前的他，还是现在的他，都是非常陌生的词语，他甚至都没有想过这个词语，可以用在他身上。自虐吗？他夹起已经熟透了的牛排，往盘子里一摆。

“你确定你烤的可以吃了？”莉莉丝怀疑地看着那块带着两个半圆齿印的牛排，“你烤的时间也没比我多多少吧？”

“至少，熟了！”巴基抬眼看她，“不尝尝？说不定好吃得能让你舌头都掉了！”

莉莉丝一噎，好样的，竟然将她刚才说的话原样说出来，她一把抓起那块牛排，想也不想就咬了一口，这一次，很顺利地咬下一块来，牛肉很嫩，香气扑鼻，她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手艺不错！

巴基凝视着她，留意到她眼底的懊恼之色，微微一笑，说：“怎么不说话？舌头真的掉了？”

莉莉丝哼了一声，咽下嘴里的肉，指指烧烤架边的其他食材说：“继续！”

巴基笑了笑，说：“我记得有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