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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若非身怀绝技之人,无人能过。我时常仰望,偶尔好奇。只是我是个谨慎保守的人,从来不会因为好奇去挑战我不该挑战的东西。这般宁谧的山中生活,我本以为可以一直过到老死。娶个贤惠的女人,生个孩子承继我们徐家的世代相传的医术——我们徐家人,世世代代都这么过。不速之客的到来,在一个漆黑的雨夜。从此我的命运彻底转向。我被捉去了那高崖之上。被凌空提过那几道铁索时,我险些吓得虚脱过去。高楼之中,有一个腹部高高隆起的女人,漆黑的长发被汗水湿透,一绺一绺地粘在脸上。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痛叫,我一听,便知她难产,已经熬了不下一个日夜了。然而一转目,旁边横七竖八躺了好几个婆子的尸体,全是一刀致命,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种场面。一把奇长而窄的刀架到了我的脖子上。“半个时辰之内,她若还生不出来,这些稳婆就是你的下场!”这个高大削瘦的男人的口音有些奇怪,不像是中原人。我稳住心神,去探了那个女人的病状。这女人再撑得一个时辰,恐怕就不行了。难怪他会去找我这个男人来接生。刀仍架在我的颈侧。“能不能!”我知道我只要说一个“不”字,这颗脑袋就不在我肩膀上了。于是我咬咬牙:“能!”横竖都是死,不如背水一战。我要了一个两个婢女打下手,让那个男人在外面等着。中原人的规矩,女人生子,男人不能见血光。细查之下,我才发现这个女人身体此前似乎受过长期的折磨,气血阴虚,体质极差,恐怕这个孩子生出来后,她再也无法生育了。她的胎位不正。胎儿不是头朝下,而是双足朝向宫颈。但她的症状,又与其他寤生的孕妇不同——倒像是自己折腾成这样的。我再度去探了她的脉,脱口而出:“你让自己早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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