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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回手，紧张地看着我。

我用双手捂住脸，无神的目光看向他。

“我是荡妇对不对？我是谁都可以操弄的骚货对不对？”我哭着说。

他默然垂下眼，替我冲洗身上最後的泡沫。

我按住他的手：“没用的，洗不掉的……这个身体已经脏了……脏的连我自己都不想要了……唔……”

他突然用双唇堵住我的话。没用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用他的嘴唇碰着我的嘴唇。当那两片薄唇离开的时候，他轻轻咬了我的下唇。

“我要你。把你的身体交给我……我要你……”他说，声音很轻，却像是费了很大劲，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他的手温柔地抚摸我的花穴，我的後庭，我的乳房，这些被玩弄地红肿不堪的地方，带着我太多不好的记忆。他的表情似乎比我还痛苦，然而再怎样，他都无法感受到同时被4个陌生男人玩弄地屈辱感。

“不要！出去……出去……”我躲开的他的手，把自己缩到墙边，固执地拒绝他。我不知道为何自己会拒绝他。或许是经历这些事情後，我本能地拒绝任何男人触碰我。

他默默地走出去。

我站起来，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身上满布红痕，乳头更是被玩弄的又红又肿，不知道被他们又掐又捏多少下，甚至是用肉棒磨了多久……

好脏，真的好脏！

我双手撑着盥洗台，哭到将胃里的东西全部呕吐出来。突然，一把红色的剪刀进入我的视线。

只是轻轻一下，鲜血就溢了出来，仿佛有些迫不及待地从我身体里流出来。

门突然被推开。他走进来，说：“对不起，我不能放你一个人……”很快地，他看见我手上不住滴下的血。他冲过来拉住我，将我带出去，找来药箱给我包扎。

他没有再说什麽。这个男人似乎习惯沈默。

我也没有说话。整个房间安静地只听见彼此呼吸的声音。

“那些人是谁？”在包扎完之後，他低沈又压抑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一片宁静。

我摇头。

“是不是我儿子……”他的话依旧沈稳，却让人感觉到他的忐忑和自责。这份感情让我动容。所以我还是摇头。於是他也不再问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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