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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溜皮的小鳥 (第12/15页)
如涌泉般劲疾喷射出来一股白色的液体。 我毫无心理准备,措手不及,忽感右眼睁不开,烫烫黏黏,又一股喷到…… 从此,我认识了潲膏! 接下来的日子,白天我都陪着阿俊哥,听他讲古之外,最期待换药时间。 因为他很善解人意,总是顺便要我帮他挤牛奶,而且一点也不含蓄地说:「我的懒叫只要被你触摸到,就会立刻硬起来变成黑搁粗的大鸡巴【此言虽然有点膨风,但我欣然笑纳】。好像已经被你摸上瘾了,潲膏没打出来真艰苦,有劳你了!」 「一点都不辛苦啦。你是我的大哥,这些日子有你相陪,讲了那么多真实的故事,让我知道很多事情,我也没什么好报答。有机会帮大哥撸懒叫,是你赐给我的荣幸,我真的很高兴能让你爽快,最爱看你的大鸡巴痛快起乩喷射潲膏。」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恨不得时光能够停下来,那么暑假就不会很快的结束。 离别前夕,我很不舍地说:「阿俊哥!我妈下午就会来接我。我无法再帮你了。」 「我的伤也好了,也该离开了。阿青!你是我的好兄弟,我一定会回来找你。」 「以后我只有假期才会来。如果考上大学的话,我就会来跟外婆一起住。」 我没见过祖父母,叔叔或姑姑,听说移民国外去了。 外婆一手把我带大,直到国中,我妈才来接我去同住。 新家在大城市的大厦里,我受到门禁森严的保护,随时可以鸟瞰美丽的中庭。 现代化的一切,便利又美好。 偏偏我融不进冷硬的都市丛林,午夜梦醒常常有种错乱,以为自己被绑架了。更糟的是,我觉得自己像金丝雀,患了严重的思乡病。我是乡下野孩子,宁愿流连在树林里邂逅大自然的惊艳,也不愿血脉贲张在刺激的电玩世界寻找虚拟宝物。 我无时无刻都在怀念,山坡的青翠明媚,想念外婆的幽默另类。 每逢假日,我会迫不及待连夜往乡下跑。 我有三位舅舅,外公逝世前把名下土地分成四份,还留下一块畸零地给我妈。儿子分家后,外婆仍然住在老屋,坚持自己打理日常一切,不愿麻烦住在左近的儿媳们。她有个很客家味的名字,黄柳妹,是我唯一会讲的客家话。每次知道我要去,外婆总是不畏辛苦,准备满桌好料等着,再欣慰看着我狼吞虎咽的馋样。 对我而言,那是一种心满意足的幸福,无可替代的专有。 「你离开以后,阿嬷以为,你会像阿明他们一样,爱呷汉堡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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