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划一切 (第3/4页)
母的教导中,为了应对形形色色的人群,他幼时就早已戴起一副面具,面具上贴了符合谈话气氛的各类表情贴纸。 于学校时常以冷傲模样示人,也只是父亲多次嘱咐,与不同阶层产生距离感、是不会被旁人轻易拿捏的最佳手段。 他实际有些抵触交际,可身居此位,要承担的责任与压力重大,无法像邢凯风或张扬那样、只要享乐就好。 偶尔和其他几人聚会,除了疏散每日重复同样安排的无聊之外,大概是不需要在这些人面前纠结面具款式。 唯戴一副,轻松许多。 他们四人,不仅成长之路各有不同,交友之路也和其他男性不太相似,涉及谈论话题时,与女性相关反而少之又少。 回顾相识的这十多年里,对性知识最好奇的那段岁月,充其量只是看AV时评价男优实在太短、讨论女优是演戏还是真实反应,以及看黄漫过程中、对其间夸张的身材描写感慨日本人想象力丰富。 晏书文,自被张扬选中后,是四人讨论涉及异性之际、难得的共同话题。 但除了生理课外,他对异性更深层次的了解,大多是在色情影片或漫画之中。 与其称之为了解,倒不如说,更像是耳濡目染了其他男性幻想出的理想女人。 可以肆意玩弄、调教,从身体到心理唯利于我。 这种理解造就了其钰在面对真正的异性——晏书文时,自然而然戴上的上位者阶层面具。 但如若不戴这惯性使然的面具,没人教过他、他也从未学过,到底该如何与异性相处。 交际会上认识的女性顶多与他互作自我介绍,看他谦雅疏离、便不会主动靠近。 家中佣人时常低头,他连正脸都没瞧过几次,更何况与她们对话。 至于学生会对接,他大多仅为派发任务的一方,顶着张冷傲和生人勿近的面庞,早就劝退了无数旁人。 唯有从张扬把穿着紧身的她第一次抱进包间,清泉浇灌干涸枯石,命运的齿轮悄然开始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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