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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不想玩点什么吗 (第2/4页)
。 “不许再说了。”颜西柳嗓音有点发哑。 两人站在唯一的阴影里,午后阳光穿过占据整面墙的落地窗,宛如一捧金灿灿的油漆,将满室繁花浸染得更加耀眼。 死一般的寂静中,女人的身体轻轻发抖,略有些空茫的眸子里浮着一层明显的痛色,压在她喉咙处的手立刻被火烫了似的松开。 “弄疼你了?”颜西柳接住突然软倒的女人:“七七?” 祝栖迟紧闭双眼,泪水慢慢滑下脸颊。她攥着手里的花枝,未被完全剔去的尖刺扎入手掌,而纤细的手指似乎在用尽全力承担那冰冷的痛楚。 约克与兰开斯特品种的玫瑰经常被喻为“作战”地含义。颜西柳抱着她跪在地上,手无措地抚摸颤抖的肩膀,猜想在怀里这具痉挛的身体中,也许亦在进行着一场看不见的战争。 “不要紧……只是有点痛。”她将头埋在他怀里,轻轻地呻吟着。 “哪里疼?你告诉我。”颜西柳查看她光洁白皙的脖颈,又掀开裙摆,徒劳地摸索着。 “没事。”女人的手死死攥着他背后的衣服,“对不起……” 颜西柳因恐惧而面色发白。 身体有那么一瞬间像是要凝固到天荒地老,但他还是想办法将两人移到了卧室中央的水床上。 水床流动带来的不安定感刺激了女人的惊恐症状,连锁反应就是她像抱着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缠着颜西柳,仿佛想钻进他的身体,借此躲避令她绝不敢面对的东西。 轻柔的吻雨点般落向祝栖迟脸颊,男人由她勒着,手不停抚摸紧绷如弓的腰背,一点点哄她:“七七,是什么样的痛?你为什么痛?别忍着。” 祝栖迟终于泣不成声:“每一寸皮肤都痛。每一寸骨头,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 用NTH3.0做好的东西放在梳妆台的抽屉里。她刚拿到手,熟悉又陌生的痛楚就在大脑还未反应过来之前深深刺进身体。 “……我死的时候。” 没有真实的血喷涌出来,但她觉得每一个毛孔都被染成了暗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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