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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幻死 (第4/7页)
伤痕,吻你的后颈,直达心灵,“我先去洗,你在这等我。” 等你进去时,看到了他给你准备了睡衣,就放在大理石的洗手台边。是纯白色的,带小花边的睡裙,款式像你小时候最喜欢的那只洋娃娃。 你木讷得看着这一切,在浴室搓出一手的泡沫,也洗不尽自己身上的污秽。 白色,无垢的白色,亦是肮脏的白色。 你那继父是无度的淫魔,而你母亲则是他狂热的拥护者。你不止一次撞击他们在家乱搞,你吓得仓皇而逃,粘稠的白色弄得到处都是。 刃还真是他爹亲生的好儿子,这方面得到了很好的遗传,他那处尺寸粗长坚硬,插在你身体里像是一块永远捂不热的铁。和你做爱从没有带过套,买不起是一个原因,但他也不选用外射,只将浑浊的白液全灌在你的甬道里。 你越洗越觉得自己脏,恨不得用烈火烧掉自己的一层皮,放在炉火里重新求得脱胎换骨,长出新的血肉才能配得上景元。 透过水声和朦胧的浴室玻璃,隐约听到他在室内用音响放着一首曲调柔和的日文歌。 以前从景元分享的那只耳机里经常可以听到这首歌。女声的声音偏成熟,中间还夹着几句顺耳男声的rap,尽管你听不懂日语,那首歌却是很好记住旋律。 有次你缠着景元让他传给你,一番操作后,你看着那个mp3文件名赫然写着“1”。 “哥哥,歌名是什么呀,我想搜歌词看看它唱的是什么意思。”你问。 “我也不清楚呢。” 你抬头看白色刘海下满是狡黠的眼睛,分明他是不想让你知道。你撅起嘴假装生气,他也绝不松口,那时候还没有听歌识曲的功能,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而日语发音相对简单,这歌也朗朗上口,你听几遍就能跟着唱几句,有次让刃听见,他挑着眉匪夷所思地问道:“上海话?” “噗,不是,日文歌。”你笑得前仰后合,“虽然我也听不懂,但我知道是一首日文情歌。” “听都听不懂,你怎么知道是情歌。”他套上一件能代表他小混混身份的牛仔外套,上面破了好几个口子,血迹太久就洗不掉了。 “因为里面我听出来里面有一句是英语。”你把播放器调到那个地方,放给他听。 So baby please hurry back home. 他脸上没有任何波澜,这个反应是短暂又破碎的九年义务制教育没能让他听懂没。你俯下身看他给自己系鞋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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