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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袭明 (第3/4页)
”他的手盖在你的额头,自言自语道,“只是低血糖。” 说完捏着你的下巴给你灌了水和饼干,霸道不失温柔,而后轻拍你的肩膀,如寻常人家的哥哥哄睡幼妹。 “景元……”昏沉之时,你下意识地喊他。 “我不是他。”声音震耳欲聋。 大事不妙,你害怕地发抖,掀开被子后被他反手压在床上。几乎是求他:“你别生气,是我的错。我该走了,我还要去面试。” 衣服被活生生地撕破,衬衫的扣子甚至飞到了喝完水的玻璃杯里,承受斑斓爱欲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火热的视线里。 “你是真的、真的翅膀硬了。”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低音透着说不出的危险。你看清他,他是刃,不是景元。 手指往下伸进花穴里,两指并拢,剥开红肿的阴唇,你身上酥酥软软,无力反抗,咬紧下唇忍受肿胀的刺痛。指关节的进入让你主动抱着他的肩膀颤抖不已,经过他的长期调教,他已经完全掌握了你的身体,就是这种情况也轻巧地让你在痛楚中分泌爱液。 他没有循序渐进,而是保持你最着迷的频率刺激花核边缘,始终不给个痛快。你那处被玩的敏感,不断地挺着腰,献媚为求他入得很深,甚至想象自己拥有第三视角,骚穴含着漂亮的手指,透明淫液流向他的指缝。 刃表现地和下雪的夜晚一样安静,只把你看作一只尽在掌握的玩具,连多一根手指都吝啬,让小穴自己唆着手指动。昨夜刚经历过激性爱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往外吐水都是一小股一小股的,声音极其明显,和他动的频率完全吻合。 花液多到浸润了刃的手掌心,他慢条斯理地扬起下巴问你:“想要?求我。” “你…”你颤着声说。大脑的最后一丝理智还在拉扯,这个时候不能再做了,肯定会耽误面试。 你蚀骨的激情渴望逐渐达到峰值,神使鬼差下轻哼了一句想要。疼爱与救赎并未如期而至,刃单手附在你耳旁,注视你空洞的眼睛,抽出手指在你的胸前晃荡,轻蔑道:“你看你流了多少水啊,果然还是没把你肏够。” 你骤然醒悟,这是羞辱。心里所有的委屈和羞耻再难压抑,用手臂捂着眼睛不让他看自己哭泣的惨样。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刃变成这个样子。他浑身上下充斥着病态的占有欲,难道再也回不去以前那种相依为命、互舔伤口的温馨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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