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极欢情(1V1,H,现代)_120、长年方悟少年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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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0、长年方悟少年非 (第3/4页)

女一样,就喜欢拉着我看金城武。”

    “别提金城武,爸爸要急了!”想起其貌不扬的爸爸每被天王比得自惭形陋,严若愚便学着他忿忿不服的样子捶着茶几斥道,“徒以色事人尔!恶足慕!恶足慕!”

    “哈哈哈,就是这样,一点没错……”胡琴难得被她逗出一串畅怀的大笑,笑声稍止后,又接着感喟,“我从没见他们吵过嘴,更不要讲拳脚相加、摔桌子掼板凳。我当时,简直不敢相信,世上真有这样恩爱的夫妻。而且师母一高兴,就亲严老师,旁若无人,更让我觉得不可思议,像童话。”

    严若愚并不插话,只跟着她点头,陪她涵浸在旧忆里笑。又想起某人曾问她为什么这般黏人,不由笑得更会心,大概是遗传吧……

    摇篮里忽然响起哭声,约莫是旦旦又尿湿了屁股难受。她们手忙脚乱地给小宝宝擦洗小屁屁——才来月子中心没几天,刚学,还不熟练——围好新的尿不湿,又抱回摇篮里,小小一团,没一会就惬意地闭上眼,嗍着小指头,未识世事,更不识愁滋味。

    胡琴拍着婴儿慨然道:“都说小孩是父母爱的结晶。可是,别说父母之间是否有爱,有些人,他就没有爱,不爱自己,又岂会爱别人,就是一块粗粝的、只会刮伤人的石头。不想做石头的人,努力想将自己琢成璞玉,可琢成了玉又如何呢?还是要处在瓦砾之间,与石为伍,只会更痛苦。”这时,她蓦地话锋一转,问道:“你记得有次我去你家,是发了烧的吗?”

    “嗯?”严若愚没什么印象。

    说起心底的珍存,胡琴冲她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师母正好在家,她给我量体温喂药,给我涂酒精,敷湿毛巾降温,时不时还用掌心摸摸我额头。她的手好软,好暖,还有股郁美净的香气,抚在我额头上。我觉得整张头皮直到脊骨都在发痒,好舒服,那种通身浸在幸福里的触感,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楚。哪怕都擦一块钱一袋的郁美净,她手上的,就是比别人的好闻些。”

    “嗯,她最好了。”严若愚忍抑下眼底泪意,极力牵出一副令人安心的笑,应答也低声短促,怕漏泄嗓间的哽咽。

    温柔,是一种强大的力量,惊鸿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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