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狗_0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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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 (第2/4页)

喉头一下卡住。

    她与他的背影斗了不知多久,她从来没如此长久地看过他,也从没对“将就”这么五味陈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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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瘸子,又带女人回来?”

    隔壁突然走出一个女人,一件紫色吊带和黑色短裙,夹着烟,背靠门上谑笑地望着他们。

    风情万种,浪蕊浮花。女人眼线拉得很长,长得普通过眼就忘。

    夏月看了她一眼,眼神便放到了围墙外。

    谢冷雨只是握着夏月的手进门,头也不回说了句:“嘴别那么碎。”

    “切。”女人吸了口烟。

    进门前,她的黑色凉鞋踢了他房门一脚。“做的时候小声点。别他妈又吵我睡觉!”

    他砰地一下关上门。

    夏月偏头看向他。“她刚刚叫你什么?”

    “她嘴烂,你别管她。”他把拐杖一扔,无所谓地身子摔进沙发里,随即拿起茶几上的易拉罐啤酒往肚里灌。

    以前谢冷雨沙发周围没有乱七八糟的酒瓶和烟垛。

    夏月想完这句话,她接着又想到了下一句:以前谢冷雨绝不住这种甚至叫卑贱的贫窟。

    他从不会跟这种女人打交道,他被宠坏了。他恃宠而骄、审美挑剔。他是贴了牌子的贵重品,也是用料廉价的俗货。

    她看地上那些与他违和的现在。

    他看她一直看那些酒和烟,放下酒,声音压低。“有点乱。等会儿我叫她扫一下。”

    “谁?”

    “刚刚。”他看向隔壁。“她叫夏茵。挺巧,跟你一个姓。”

    她无意识看向窗外,看见一根米色吊衣绳上一条女士丁字裤在飄来的雨里晃,露骨地投出女人的欲望和热情。

    她问:“她经常给你打扫?”

    “她爱收拾,我偶尔送酒还她。”

    夏月看着沙发空出的位置有明显的凹陷,比他的范围更小。

    她嗅到了酒味。

    一段沉默后,她问:“你操过她?”

    谢冷雨刚入喉的一口酒被她呛住,咳出两声,他真难相信这话是她说的。

    以前她是文艺女,斯斯文文,嘴里是孔子庄子之乎者云。那会儿只要听他说半个粗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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