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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不知道了。” 府苑到了。徐榭下车,宽松的扎腰裤衬得腿长肩宽,一路走得行云流水。他抬手看了眼表,清俊眉眼弯弯。“等我一下。” 拿好东西,两人往附近一家常去的菌汤馆。没点多大食量的菜,他们主爱喝汤。一局下来一千多,他说比上次便宜了。 临走前,徐榭送她。 她思了一下。“不用了。” 徐榭静静坐在驾驶位隔窗看着她,目光似海。 她回望,睫梢向下,过一会儿,抬起。 “徐榭,听说你有个卖假肢的朋友,我…” “夏月。”他叫了声,把她的音收走,笑从脸上慢慢渗到了嘴。 “两年。我的耐心到底了。” 学舞的男人使他的气色也绷得从容,对情绪、语气的调整都平成一条直线。路灯淡淡雾在他柔和的脸上,猜不准,他会不会突然爆发。 他把车窗摇到最底:“你说你情感瘫痪,不爱人。要是去帮助一个落难的亲戚,我不在意。” 徐榭对她招手。她缓了下,走近,弯低腰。 他对她咬耳朵:“你试试爱上谢冷雨。” 那张脸慈眉善目,声音柔得淌水。 里面的重重警告,他和她都清楚。 // 余额:4023.8。 谢冷雨抽出银行卡。 他从不有意识存钱,他爸临死前塞了十万,给她了。这两年挣了就用,从不计算钱的去留,不存底。只剩这点,他心里没有冲击。 晚上六点,他去往月色。 月色在全国主要城市入驻几家连锁店,单日嗨场,双日清场。白天睡,打游戏,夜里他唱点抒情歌,有时也嗨,拿点小钱,日子就混下去了。有时他非常累,说不清累在哪。有时乏味让他倦怠,他就让自己坚持下。 夏月来了。 他又提醒自己坚持一下。 唱完烈歌,喝水润嗓,谢冷雨坐在后台沙发见霍清走来。 “没看对眼的?”霍清眼珠往右转。“忘了,昨天你养了一个。” 他的痣上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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