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春光不再 (第2/4页)

   小春笑了，“你养我可以，不过我还是要做妓女的”

    肖雨也笑了，“那好吧，我知道你喜欢性爱带来的欢愉，我也正是因为这点才喜欢你。我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你，又怎么能忍心去改变你呢。”

    小春用手指戳了肖雨一下，“你啊，其实，我只有和你做，才这么幸福的。”

    小春出身于一个底层家庭，幼年丧父，母亲带着姐弟三人靠给人当佣人勉强度日。小春高中毕业就没钱读书了，她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要养。妈妈越来越不好找工作了，现在的家庭更喜欢使用机器人作为佣人。小春的同学“下海”赚到了不少钱，小春在她的介绍下，也做起了妓女。小春发现自己是双性恋，于是她有时也会到针对性少数群体的酒吧去揽客。在那里他遇到了肖雨。她觉得肖雨和其他人不太一样，当然，肖雨确实和其他人不一样，在靓丽的女性外表下，还带着一根肉棒呢。不过她觉得这个人更多是气质上和其他的嫖客不一样，一般的嫖客是来满足自己的欲望，而肖雨似乎更想取悦对方。如果把一般的男人比作狼，那肖雨就是一只温顺的狗狗。他毫无进攻性，却让人感到安全可信赖。

    她也想不再做妓女，和肖雨过小日子，可是她知道肖雨每天都要服用价格高昂的无副作用雌性激素维持自己的身体，而自己的弟弟妹妹也不让人省心，妹妹一心想当明星，年纪轻轻就怀了某制片人的孩子，而弟弟更可恨，他沉迷于电子致幻剂，为了在赛博幻境中体验无上的高潮，他不惜抢走妈妈所有的血汗钱，又来和小春要钱。小春为了妈妈只好每个月给弟弟拿一笔钱，而这笔钱的金额越来越大了。

    这一天是肖雨和小春相遇的一周年，本来两个人约好了共进晚餐的。可是小春的弟弟突然跑来求姐姐，说他有一个客户想让小春去服务，这样就可以免去弟弟一大笔的负债。小春没法眼睁睁看着弟弟在自己眼前为了求自己而自残，只能答应了下来。她给肖雨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的家里出了一些急事，今天不能见面了。不等肖雨多做追问她赶紧挂掉了电话。她不能告诉肖雨说她取消纪念日的真实目的是去接客。即使那是为了救弟弟迫不得已。

    那个夜晚，天上没有一颗星星。

    从那天起，小春就消失在了肖雨的世界里。电话打不通，社交网络的账号也不再更新，邮件也没有人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