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麻将的妻子被牌友架在麻将桌上轮操致孕(1) (第4/5页)
芳没见过这个人,不认识他,但刚刚听老公喊他表叔,想着应该是他们家的哪个亲戚。 她朝着老公看了一眼,示意他去介绍。 老公会意后,连忙说道,“芳芳,这是表叔。” “表叔。”朱芳微笑着点头打了声招呼。 “诶,芳芳是吧?啧,大亮这小子好福气啊,找个这漂亮的媳妇儿,白咚的,欠死人得,嘿嘿.......” 朱芳没听懂,悄悄的向老公问了句,“他说啥?” 老公笑道,“他说你长得白,很漂亮,羡慕。” 朱芳礼貌的笑了笑,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个“表叔”流里流气的样儿,她暗自打量了一会儿,看到他端碗的手背上有个很长的疤。 “建军啊,这一年又到头了,么样,今年搞了点钱了吧?”公公一边打着麻将,一边向表叔说道。 “搞鸡吧的钱,本来卖了两头牛儿还可以,这几天连续输,搞也搞完了。” “再莫赌啊,留点钱过年。”婆婆好心的说道。 “想赌也没得钱。”表叔扒了口饭,在朱芳后面看起了她的牌。 朱芳听不懂他们的方言聊天,也不插嘴,就顾着打牌。 摸了一张后,看了一眼就打出去了,“二筒!” “诶,你打二筒做什么?打七万呐!”表叔在后面喊道。 朱芳楞了一下,说道,“干嘛打七万?我六七万一对牌,那不拆了?” “你把二筒打了,你哪有将?芍伢儿,把六七万都拆掉,二筒留着,一会儿再摸一张,就胡了。” “哦,对,我忘了你们这儿的牌要留将,我打错了。”朱芳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把打出去的二筒收回来了,换了张七万打出去。 “呵呵,这城里媳妇水平不行呐。”表叔笑道。 这话朱芳听懂了,向他瞪了一眼,哼道,“我水平咋不行了?我就没想起来你们这儿的规则,别小看我。” “哟,真的假的?” “建军,你别做声,让芳芳自己打,我们打着玩的,随便她怎么出。” “不打钱的啊?” “自己家人打什么钱?” “这有么意思啊。” 表叔在这儿又看了会,把饭吃完了,端着空碗,往桌子边每个人后面转了圈,就走了。 朱芳他们也没有打太晚,到了九点多钟,就结束了。 家庭局,确实没有太大的意思,顶多就是过把手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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