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是梦 (第4/4页)

住自己的双脚走进了隔壁早已没人住了的空房间里。

    小春走的时候没有带走自己的东西，他也一直没有让人去清理这间房间。他原本是想过把小春的东西全都烧了的，只是为了泄愤，最后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烧，还锁上了这间房间不让其他佣人进去。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抱住抖个不停的身子快步走到了衣柜前。

    小春穿过的衣服还留在衣柜里，不多，就两三件，只够换洗用。她来别墅工作时几乎没带什么私人用品过来。顾攸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最后剩下来的三件衣服中，深深地嗅闻上面残留下来的寡淡气味。然后他再次平静了下来。

    他想，他或许并不厌恶小春的触碰。是不是同意让她肏的话，她就不会离开了，他就不会再做那个噩梦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顾攸就飞快地将它抹掉了。他想，他真的是要疯掉了。只是他还是没有扔掉手中的衣服，反而将脑袋埋得更深更深。这一晚，他是在小春睡过的床上抱着她的衣服睡着的。他没有再做噩梦。

    孟茨在小春消失后的某一天到访了别墅。他看起来很着急，一来就问起了他最近在调查的那个名叫小春的佣人的事。

    顾攸的心脏重重地跳动了一下，搭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指也微不可查地颤抖起来。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omega虽然极力掩饰神色中的焦躁和疲倦，但仍旧没有躲过他的眼睛。

    顾攸说了谎，他没有告诉孟茨事情的真相，只说小春在这里做的好好的突然就不见了，因为担心她所以才派人找她。他问孟茨为什么突然跑过来向他打听小春的事情。

    孟茨只说是担心他的身子想帮他一起调查，他知道他也在说谎。他从来没有见过孟茨因为谁失态过，除了一个人。顾攸搭在肚子上的手指痉挛一般抖得停不下来。

    孟茨想要去看看小春的房间，他毫不犹豫地婉拒了。他说小春那间房间已经有其他佣人住进去了，她留下来的那些杂物也一并清理出去了。

    孟茨看上去很失落。他来得匆忙，去得也很匆忙。孟茨离开后，顾攸一个人坐在沙发里发愣。他在想小春，想小春的笑容、声音，想她拥抱他时的温度，还有一直被他忽视的那缕淡淡香气，它曾每晚陪伴到他天亮。

    那个不是梦吗？

    顾攸倏地弓起了腰，神色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肚子。肚子里面传来了一股钻心的刺痛，什么冰凉的液体从他的双腿间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