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gar Daddy(1V1)_番外摩托日记(1)褪色蔷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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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摩托日记(1)褪色蔷薇 (第2/7页)

省国家财政开支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不再要求女儿必须读书,甚至女人进学校要收三倍四倍的学费。

    “老废物,越活越回去了。”安雅低声骂一句,但她不敢大声骂,即便这些村里的人再尊敬她,她敢骂图霍维都会被狠狠打一顿。

    还好,那老东西去年终于死了,一切都会越来越好。

    想到这些安雅脸色好了不少,而与她烦躁脸色不同的是,安雅动作轻柔,用长柄给药器给女人宫颈上着药。

    痛得女人浑身抽搐,粗糙黢黑的脚掌摩擦在棉花都破出来的褥子上,但她只是一直说着:“谢谢谢谢...您辛苦了。”

    有些人是喂奶导致的乳腺炎,有些人是割礼的伤口反复感染、化脓,臭味肆溢,安雅一一包扎、开药,全是她自费,她的钱越来越少,病人却越来越多,她只能给开最便宜的药,药效快、副作用大。

    她说了,她不是圣人,她只是个病人。

    终于给每个村妇看完病已经是深夜,安雅收拾了东西,在兜里揣好枪回家,出村前各个女人都把包里揣的东西赶忙塞给她。

    “一点心意,请您留下吧。”她们总是这样,笑得热情又自卑。

    有自家种的麦子磨的面,一斤小麦能出0.9成的黑面粉,出白面粉就只能出0.6成,战地农村的人都舍不得磨白面,有黑面填饱肚子就很好。

    安雅轻轻掀开布包一角,女人塞给她的布包里是磨得精细的白面,粗糙黑布里的精细白面粉将她胸口压抑得生痛。

    背着大大小小女人们送的包裹,夜色深黑里安雅跨上吭哧吭哧的老头摩托,驶向了回家的路。

    可能来着月经,站了一整天,割礼的伤口又复发了,虽然呼则雷给她买了新的厚厚的摩托车坐垫,但安雅骑着摩托还是痛得呲牙咧嘴。

    五个小时的车程终于到家,安雅累得虚脱,倒头就想睡,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叹口气去洗了个澡,从柜子里翻出新晒干的玫瑰花瓣掺了植物油进去点燃,在床上、衣服上,尤其是乳罩上都熏上了玫瑰芬芳。

    这重复了她整个童年的动作已经成了她的肌肉记忆。成了她生命的一部分。

    那时候阳光还很干净而温暖,人人向往苦修简朴的年代,她祖母的花园总是种着各种鲜花,四季常开,她总会在清晨摘下这些花瓣再晾干,薰香她的闺房、尤其是内衣,她总会笑吟吟对她说:“安雅,人是动物,动物是靠嗅觉分辨同伴,薰香是女人最美的衣裳。但香水是工业流水线产品,自己调制的花瓣薰香才是自己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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