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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006 (第3/4页)
起来。交合时熟悉的快感好像又让他变成了那个熟悉的高启强,在床上扭捏又放荡,眼角也沁出了泪花。 只是这次哭得太快了,像是被安欣说准了,于是说哭了一样。 安欣也沉默了,捉住高启强脚腕把他翻过来,用力把性器向更深的地方顶去。安欣够长,还带着上翘的弧度,就正好能碰到高启强的子宫口,那是一圈圆圆的肉环,在宫颈口剐蹭的时候高启强会叫得很用力,鼻涕一把泪一把,嘴里有时会夸安欣,有时会骂安欣,神志基本是半在半不在的状态; 等他的前端真的嵌到肉环里呢,高启强反而没声音了,整条甬道都是痉挛的,安欣有时候头皮一麻,被他这样一绞,就顺势泄了出来。 说不出来话的高启强有时会挠安欣背,有时会把下巴抵在他肩头颤抖,整个人在怀里湿透了,左右扭动,像什么现了原形的妖精。安欣说过高启强这个时候像水产,他气疯了,左思右想也没有想到反驳的话,最后在床上骑乘着安欣,像他反过来在操他一样,声音转着弯,像是在逼问: “你说我像水产?像什么水产?嗯……安欣你说啊?” 几年前安欣看到他生气是会很心慌的,因为高启强吃苦多,耐性大,轻易不生气。生气了,那就代表是他错了噢。是什么事情错了呢?要怎么道歉才好呢?自己以后要怎么改正呢? 每一步都很难想,每一步都带着甜蜜的痛苦。规划这些事的时候也有几分是快乐的。 但这些快乐不再属于他们了。 所以安欣就这么干躺着被他骑,也不做什么其他的回应了——做爱么,爽还是很爽的。安欣就这样一样一样数高启强像什么: 他扭动的时候像鱼,像那种入冬前存了脂肪、肚子里也储藏了籽的大鱼,花鲢或者黑鲈鱼,会在怀里不断挣扎,滑溜溜地让人捏不住;他有的时候又很会吞吐东西,像腹内藏饕餮的海怪,吸人精气;衣服在身上半遮半掩的时候又像某种蚌类,那种覆在壳上等待采撷的生蚝,掀开壳之后就能在舌尖尝到很醇厚的味道;耍小聪明的时候又像泥鳅或鳝鱼,手一松就抓也抓不到…… 安欣每说一下高启强的阴道就那么抽搐一下,最后夹着安欣高潮也没反驳出什么,平常言语间的攻防和急智全被安欣这样的揭老底揭穿了,脸皱成一团,三十好几的人,嚎啕大哭。 安欣!!你是不是还觉得我是个臭卖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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