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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006 (第4/4页)
你要真还在卖鱼多好。安欣那时候这样回答他。 后来他们就不提出身来路这种问题了。床上嘛,线索是要问的,架是要吵的,英雄不问出处嘛。但安欣再没说过水产啊鱼啊什么的,改变不了的东西就不说了。 现在安欣挺着身子把自己往高启强里面送,高启强一流泪,又有点像他说他水产的那天,他又有点像鱼了。 “小兰……小兰她现在成绩不错。”高启强几乎是咬着牙硬在说,眼泪流得一塌糊涂,安欣一顶,他呼吸一抽,没说两句就呛住咳嗽,“她,她现在学医还蛮辛苦的……期末要背很多东西。” 安欣探手捏他后颈皮:“要不想说,没得说,就不说也行;让高老板你爽到了我就回去……” 高启强几乎是在哀求:“……安欣,我想和你说说小兰。” 为什么是高启兰呢。为什么是在床上呢。为什么是高启强哭到咳嗽,又爽到倒吸凉气,为什么是安欣在研磨他宫口的时候呢。 因为他们也没别的东西好说了。小兰,小兰啊……妹妹名字背后其实是相对无言的沉默。沉默剥开以后是什么?是安欣对他的厌弃吗?还是一遍又一遍的失望?沉默比耳光更疼,更响亮。但他还有那么多话想对安欣说啊。不行吗?只能说小兰吗? 那好啊。比沉默好太多,绵密琐碎的语句织起来,把自己盖上,看不到就不疼了。 高启强一边说小兰学医辛苦,但以后有大作为、要当好医生,一边身子借了力,好像要往探开子宫的地方坐下去—— 安欣连忙托住他。 “你干嘛?自己身体自己不爱惜?” “我想你进去。我……吃不饱。” 曾经满是冻疮的手在权势的滋养下已经变得很细腻了。这双手抬过货运箱,拿过规划图,斗赢了程程,又架空了陈泰,按理说是什么都拦不住它了。 但它现在攒捏着安欣的衣领,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那种哀求,那种莫名其妙的挽留,贴得离安欣的皮肤很近很近,离他胸腔里那个跳动的东西也很近很近。 安欣把高启强托了起来,没进入宫腔,射在了安全套里。 你起码对自己身体好点。曾经的刑警,现在的交警,撂下了这句看上去很是关心的话,起身去淋浴了。 高启强还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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